2010年3月18日 星期四

bEm6

如果聽太感傷的歌,胸口就會酸酸的。
我開始在一個派對缺席,然後開始每天看見太陽。但是是荒謬的,我的眼睛似乎對太強烈的陽光過敏?我媽媽也有。
星期一跟媽媽吃巫雲,算是彌補過年彼此在彼此的祝福中缺席。巫雲很辣狠辣,我媽媽說她很怕老或者死,過了五十歲就好像一隻腳踏在棺材裡面。我跟媽媽說你不要怕,瑪丹娜也過五十歲了她還是很正妳也是,更何況妳的腳不會在棺材裡,別忘了我們說好得灑大海。
面對太過不知所措的事情我總是忽略,把我養大的阿嬤死掉的時候我一滴眼淚也沒有留下來,那幾個星期感覺好像戴著耳機旅行一樣,聽不見其他的聲音。然後我相信阿嬤也去旅行了。到現在還是吧!
大概最大的差別就是所謂的家的避風港這個東西被火化了。沒有了。
只剩一個小罐子裡面裝著灰,那不是我阿嬤了。因為阿嬤在旅行。

阿嬤開始進入安寧病房的時候我在照顧她的時候就一直聽一首歌,她死掉的那幾個禮拜火化之後的那幾個禮拜我也一直聽那首歌,現在有時候會唱那首歌。

我覺得跟家人的距離越來越遙遠,很想要多相處一點卻無話可說。我想要再多一點的表情我卻辦不到,看著媽媽有種莫名奇妙的尷尬和距離,有時候突然之間我會變得很小,小到好像我只有3歲100公分看著媽媽穿絲襪的感覺。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我要跟她一樣美,一樣寂寞。
至少她有買菸給我,我有找她吃飯。我們還是相愛的母女。

要不是因為喬治,我想我會再過久一點才再想起這一切,通常我忘記的時候比較快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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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也只是跟了憂鬱少年S得流行寫網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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