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2月24日 星期三

很遺憾,我忘了你的聲音。

07:48 a.m
來不及睡著就醒來了。
睡覺前把可以完全遮住陽光的窗簾,換成天亮的時候陽光就會照在我臉上的窗簾。希望自己可以調整到在天黑的時候睡覺,在天亮的時候起床,其實有陽光在房間裡面繪讓生活比較有朝氣,如果還來不及睡著的話,就會有加倍的沮喪。

躺在床上的時候我在想: 過年的假期大人都在談論不重要的事情,寒喧的話題圍繞在兒孫輩未來可不可以賺到超過三萬塊一個月。對於他們的手到底可以生產出什麼樣的東西,一點也不在乎。還是,如果你考上的知名大學的研究所,某位有錢的舅舅或者姑姑願意給你三萬塊獎學金。
念了藝術就不好啦!生活沒有保障,每個月也賺不到兩萬塊,什麼時候會成名上電視阿?演藝圈的生活應該很混亂吧!
這些都不重要,因為某個伯伯的小孩已經三年沒有回家過年了。


我們家的過年很簡單,也不一定要在除夕圍爐,我重要的任務是陪著妹妹去幫爸爸買一年一度的新衣服,爸爸過年要上班。我跟妹妹一年可能也只一起逛這麼一次街。
媽媽呢?不忙的時候就一起吃飯吧!如果一直遇不到就算了吧。也不一定要在過年的時候才相聚阿。

但是如果不用叛逆的腦袋想的話,其實春節還算是一個有祝福的假期,就算大部分的對話都不太真誠,為了維護一點點家族關係的意圖,還算良善吧。


我也不知道。


然後我很努力回想你的聲音,卻只能想起<<在世界盡頭的奇遇>>裡,南極冰層下海的聲音,的確很像Pink Floyd,至於你的聲音呢,我真的是一秒鐘也想不起來。
然後樓下的阿姨發動摩托車去送報紙,對面阿伯養的鳥開始叫了。大概就是天快亮的聲音。
捷運經過了,發出金屬跟金屬摩擦的聲音,還有列車切過風的聲音,也有很類似火車"況當況當"的聲音。"叭叭叭"馬路上有急著上班的聲音。
但無論如何,我就是想不起來你說過什麼話,用什麼聲音說。

我是不是應該把窗廉回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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